阿香的自白书
龙少堵住了我的嘴,去开门。“阿香还在这儿吗?”原来是张姐的声音。来到这个大城市,我感到很孤独,很多人都欺负我,只有张姐对我最好,她经常给我许多的帮助。可是张姐现在没有看到我。我拼命地想喊出来,但这都是徒劳。“你是说送衣服来的那人吗?早走了。”“这姑娘到哪去了,通知她明天要去参加党校学习,怎么连个人影也找不着……”张姐说着顺手把门带上就走了。
龙少走了回来,把塞在我嘴里的布拿开,阴险地笑着:“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想和党组织靠拢了哟!不过这样也不错喔,咱俩就是一家人了呀,一起接受党中央的正确领导,哈哈……”
“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也能入党,我一定要把你非法禁锢我的事说出去!”我真的很气愤,这人真是无法无天。
“呵呵,你敢说吗?有人信吗?在这个城市没几个人能管老子。而且今天是你在勾引我呀!看看,你又在勾引我啦!”他说着,手指就向我脚心上划去。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我又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哈哈……不要啊……嘻嘻嘻”我很难忍住这样的笑。
“香香妹妹,别勾引我啦,你继续卖笑我可被你吸引得走不了啦……”
“没有,我没有卖……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我难受极了,我不想笑,但却在他的刺激下让我产生了不由自主地笑,我简直没办法控制我的笑意,我笑的权利全在他手上去了。
“唉……你真把我吸引住啦,你的脚真可爱,我在你脚心上写写字,你不介意吧,哼哼。”话还没说完,他就在我的脚心上写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了~嘻嘻嘻嘻哈哈……”一阵阵的痒感朝我身体传来。
“你还继续勾引我呀,是什么字你知道吗”
“嘻嘻哈哈……嘻嘻……嘻嘻……”我的脚底如此之痒,哪知道他写的什么东西。“我求你了,不要搔我了,我不可能猜出来的,哈哈哈哈……快停…停下…”
“什么?我没听清。你是在求我吗?你不是想当党员吗?怎么轻易就向敌人求饶啦……”
“你……嘻嘻你……无耻,你是坏……哈哈……坏人……哈哈哈哈……你是……嘻嘻非法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啊~~~”我真的很恨他,但我也只有用笑来缓解痒的感觉。脚上的痒感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全身,我感觉全身更酥麻了,随便哪个部位被他碰到我都得被刺激得笑个不停。我脚无论怎样躲闭都无法脱出他小小一个挠的动作,我感觉我的人都让他给控制了。“别挠……哈哈嘻嘻……嘻嘻我的脚啦哈哈哈哈……我脚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的哈哈……嘻嘻脚吧……哈哈哈……不要挠了……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他终于停了下来,邪恶的脸看着我,凑到我的耳旁,说:“唉,没意思。想不到想当共产党员的人一点坚定的信念也没呀,不过我喜欢你脆弱的脚心,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好吧,就算你的求饶让我心软了,我就相信一个你是真的求饶吧,香香党员,呵呵。只要你答应我以后我来你们酒店你就像今天一样伺候我,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啊,哈哈!”
我已经完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上,但他用党员来激我,我虽然大口地喘着气,但也只好深吸一口气地说到:“你这个恶人休想!我一定要告倒你。”我是那样的天真,我以为恶有恶报是真的,是一眼就能看见的。我也不敢想这样说以后会被他怎样地挠,因为这实在是没有天日的时刻。
“呵呵,香香受党的教育还不错嘛,那刚才是不是真的求饶呢?不过呢,即使是真的,刚才只是你的脚求饶了。”他又色迷迷地把我整个身子打量了一番,“但是其它敏感的地方好像没什么反应啊,你小心一点喔,我可要准备各个击破啦,哈哈。”说罢两只手便放在了我的脖子上,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咯咯咯咯咯……嘻嘻……好……咯咯痒……嘻嘻……”其实平时被人摸脖子,我是没有什么反应了,可是被他那么疯狂地挠了我之后,我的笑神经已经完全地活跃起来了,我的脖子也成了让我笑的命脉。我拼命地缩脖子,可又能怎样呢?况且我的脖子还很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在我脖子上抚摸了一会儿,突然通过双肩,又一次到了我那敏感的腋窝,我的笑声毫无防备地放了出来。“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时候,除了笑,仿佛其它的东西我都不知道了。
他玩兴有一次起来了:“唉呀,其实你这儿比脚心更敏感嘛,原来你发笑的总开关在这里呀!我再慢慢研究研究,你用用低档试试吧。”他又用指头来挑拨着我竖着的腋毛。“嘻嘻嘻嘻……哈哈……嘻嘻嘻~~”如果说之前他挠我腋毛我还能忍住笑的话,现在我完全被他掌控住了,笑已经成了我的惯性。“嘻嘻嘻嘻嘻嘻……咯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他似乎在一根一根地数着我的腋毛,每碰着一根对我都是笑的刺激。
“好啦,低档玩够了,我换高档了,你准备好喽!”“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哈哈可……哈哈哈以……哈哈哈哈了吧,受哈哈哈哈……不了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不知怎么才能让他停止对我的折磨,我完全说不清楚话了。 “嗯,不错嘛,这开关经测试还瞒灵活的呀,我再加一点催化剂吧。”他又把手滑向了我两侧的腰上轻轻地揉着,挠着,捏着。“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经过长时间的挠痒,我的笑确实只有增强,没法减弱了。我的腰就在狭小的空间里漫无目的的扭动着,幅度越来越大,全身也开始动起来了,不过都逃脱不出他的摩爪。
“没想到香香妹妹扭得挺动人的嘛,看来这位准党员还挺开放的嘛,呵呵。来,别停继续,继续。”他摸清了我扭动的走向,如果说刚才还有那么一点点脱离痒感的瞬间,现在却是连续不断的了。“咦,扭着腰把屁股都抬起来啦,红色短裙里还是四脚内裤呀,乡下的女孩都穿这种内裤吧,既然暴露了,就让我仔细看看你的是什么样式的吧。”他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裙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在我的腰上游走。没想到发现我穿四脚裤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这个不要脸的人。平时看到其它姐妹们的三角裤,甚至是什么丁字裤,我都不好意思把我的四脚裤给她们看,所以她们也不知道我还穿着这样的内裤。
他把我的外裤扔到了一边,两手滑向我大腿内侧,轻轻地捏拿着。想以前我走路累了,让同学帮我捏拿,还挺舒服的,而他的动作只能刺激我不停地笑。“哈哈哈哈……不要哈哈……不要哈哈哈哈……挠这哈哈……哈哈里啊哈哈哈哈哈哈~~”他的刺激让我不断地把臀抬起又放下,我拼命地夹紧两腿,不让他的手碰到那里。
然而夹得再紧也是没用的,他只是把一只手缓缓地放进我的两腿之间,只轻轻地那么刮了几下,伴随着大笑声,我的腿又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哈哈…别哈哈…别哈哈哈哈…碰哈哈…碰这儿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你哈哈……无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才19岁的我如何能没有这种被别人挑逗的羞耻感!
他应该听清了我说的什么,他的手又顺着大腿,故意地摸了摸我的内裤,滑向了腰腹,并用整个手掌紧紧地贴着我身体。一个轻轻地蠕动都已经会让我发笑了。“咯咯咯……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腹步振动,小指也顺便在我的腰上轻轻地勾划着,本来无助地大笑已经让我的腹部有些受不了,他再这么一挠,我感觉我的腹部几乎痉挛了,除了痒,什么感觉也接收不了了。
“看来你的敏感地带还挺多的呀,要是每天都挠你我可真幸福啊。你现在笑的声音怎么没有刚才的强烈啦,看来我应该再帮你充充电吧,我又要拨动总开关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顺其自然地,我的笑声又一次地被放了出来,这时他一只手继续控制着我的腋窝,另一只手紧紧地按在腹部振动着地捏了起来。这时,一鼓极其难受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呜呜呜呜~~~别挠了~呜呜呜~我哭了~”痛苦地大笑让我变成了放声地大哭,虽然此时痒感继续地传来,但哈哈地笑声已经不知为何变成了呜呜的哭声了。
他终于停手了,但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我哭是他早已预料到的,我终于有了喘息的时候,慢慢地我的哭声渐渐地变小了,这时,他又碰了一下,我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不过伴着继续流下的泪水。正当我以为折磨又将来临时,他没有继续下去了。
你邪笑地问我:“你怎么突然哭了呢?” “难受啊,呜呜~我一直很难受啊”我哭着说。
“那你提早就哭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我感觉到他在调戏我,他在嘲弄我怕痒生理反应,但我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你挠得我太痒了,我怎么哭啊?”
“你怎么最后还是哭了呢?”他一步步地揭露我的失态。“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了。”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他肯定是有预见的,我的哭是他嘲笑的一个法码。
“现在我继续挠你,你是哭还是笑呢?” 我感到他又来者不善了。“我还是会笑。”我实话实说。“很难受为什么会笑呢?”他继续追问。“我的生理应激反应就是这样的,我控制不了,呜呜呜~~”我怕痒的弱点正完完全全地被他无论从生理上还是从心理上都被无情地愚弄着。
“怎么又哭了,别哭,笑一个。”
“哈哈哈哈哈哈……”我大笑着,泪水也一直躺着,这种又哭又笑地失态全暴露给他这个变态狂了。
“好吧,我也不想太折磨你了,这样吧,告诉我党员的八项义务有哪些,我就放了你,答不出来是有惩罚的哟。”
“我……我记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又被他无情地挠痒了
“快说,不说就继续笑喽,怎么,你从生理上和精神上入不了党,从形式上也得入党吧,哈哈!快说,别跟我讲条件。”他一点也不留情面地说着,似乎在向我下着命令。
“好,我说啦……啊哈哈哈哈……学习哈哈……党的哈哈哈哈……理论啊哈哈哈哈……哈哈贯彻哈哈……党的哈哈……方针哈哈……坚持党哈哈哈哈哈……民族哈哈哈哈哈哈……利益啊哈哈……嘻嘻嘻守纪……咯咯咯保密……维护团结哈哈哈哈……批评与嘻嘻哈哈……自我哈哈嘻嘻批评啦……哈哈哈哈……还有哈哈哈哈……提倡哈哈哈哈哈哈……共产主义嘻嘻嘻嘻嘻嘻……道德,还有哈哈哈哈……还有一个忘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在他捏、点、挠、摸的折磨下,我断断续续地说着。
“忘啦,那你就笑到天亮吧,我又要打开开关喽……”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密切联系……哈哈哈哈……群众啦啊哈哈哈哈哈哈……没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啦哈哈哈哈……”我还算清楚这人根本没什么党性,胡乱说了一个给他蒙了。
“嗯,不错嘛,看来跟我在一个党的领导下还是合格的嘛,既然是密切联系群众,那我明天再来联系你喽。”他只给我一只手松了绑就离开了,我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了,把所有绑布解开后瘫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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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早上,我给张姐留了一封信,说出了晚上的事,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城,回乡务农,不愿再回忆这个痛苦的地方。
几年以后,城里传来一个消息,龙少因多起绑架罪被逮捕,其中一个叫张姐的热心人发出呼吁,希望当年在那里受害的打工妹前去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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