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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穿越火线兰脚心文章

tk痒 tk痒 ⋅ 2022-12-03 00:19:17

  让他提醒到了时间的紧迫,汪莉莉知道自已是无可选择的了,可是她还是抱着最后丝希望,看着陈俊文,可怜巴巴地说道:“俊文,真...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陈俊文笑着摇了摇头。看见最后的希望破灭,汪莉莉的脸红到耳根,认命的低下头。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既然可以作到好的作品,那...那我就答应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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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她是没有其他的选择的,但陈俊文最还是说道:“汪大小姐,这可是你自愿,不要说是我逼你的哦。”

  汪莉莉觉得自已答应了他的条件已经是受了满肚的委屈,现在听他还在故意的取笑自已,不由得抬起头来,发脾气的说:“是啦,陈大哥,现在是我在求你,求你来挠我的脚底,这样你可满意了吧?”说到最后她突然又觉得羞得不得了:“自已是怎么啦,居然去求一个男人来挠自已的脚底。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以后自已还有什么脸目见人?”

  看见她可爱又可恨的样子,陈俊文只觉得自已恨得牙痒痒的,想道:“哼,这丫头,到现在居然还敢对我发脾气,等一下看我怎样的收拾你。”装着毫不在意的说道:“既然是答应了,那你跟我来吧。”说完走过去牵起汪莉莉的手就往自已的房间走去。

  陈俊文的卧室很大,一张大床就放在房子中间的靠墙边上,床的一边是电脑桌、书写台和书柜。另外一边放着一台大钢琴,墙上柜上挂着或放着吉他,贝斯等不少乐器。显示出其主人是一个爱好音乐的人。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房间和大厅一样,到处都是乱七八糟,零乱不堪。

  汪莉莉进过这房间不知多少次了,平时她就常在这里练习钢琴,可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跳得那么厉害。她发现自已现在就好像是一头被送到屠场的牛羊,要任人宰割。

  陈俊文把她拉到床边,很有风度地对她说:“汪大小姐,请上床去吧。”

  汪莉莉红着脸的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脱掉体闲布鞋,只穿着一双白色的小绵袜子爬上床坐着。看见从裙子下所露出来的一节雪白小腿,和小腿下穿着白袜的纤纤玉足。想到等一下这玉足就会落在自已手里任自已随心所欲地挠痒,陈俊文只感到自已的血一下子全涌到头上去了。

  看见陈俊文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已的纤足上,汪莉莉只觉得自已的脚给那灼热的目光灼得生痛。她情不自禁地把双脚往身后缩去,用身体挡着不再让陈俊文见到自已的脚。

  陈俊文发现自已身体发热,口干舌燥。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用带有一点粗暴的语气命令道:“汪大小姐,把你的双脚伸出来。”

  汪莉莉知道没办法抗拒,只好又把双足从身后慢慢地伸出来。

  陈俊文站在床边看了个够以后,又像下命令似的说道:“汪大小姐,现在请你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然后把双脚从床后伸出来。”

  看见汪莉莉乖乖的按着他的意思照办,陈俊文不由得升起一股征服感。但他不知道现在汪莉莉的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她正在不安地想着:“啊,自已的双脚马上就要交到他手里了,不知道他会怎样折磨自已的脚呢?自已受得了吗?”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浑身不由得在轻轻的发抖。

  陈俊文慢慢地走到床后,就在汪莉莉的双足前坐下来,这一来汪莉莉的双足刚好就对着他的脸,脚底板离脸的距离还不到五厘米。虽然是穿着一双纯白的小绵袜,但白袜一点也隐藏不起双足优美的线条,反而更衬托出脚的纤细和秀气。

  看见自已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双足就放在脸前,陈俊文忍不住伸手过去就抓住她的左脚,只觉得入手温绵柔软,不由得用手指轻轻的揉捏起来。

  自已的左足突然给他抓住,汪莉莉情不自禁的惊呼了一声,全身猛的抖了一下,小腿上的肌肉全绷紧了。看见汪莉莉这么紧张,陈俊文心里升起了一股做恶作剧般的快意,手上慢慢的加大捏揉的力度。汪莉莉发现他把自已的左脚越捏越痛,忍不住转过头来对陈俊文抗议道:“俊文,你捏痛了我。轻一点好吗?”

  陈俊文没有回答她,但手上的力度却逐渐变小了。发现他没有再抓痛自已,汪莉莉又转回头去枕在枕头上。陈俊文的手变成了非常的温柔,双手不轻不重的在汪莉莉的双足上不同的位置按摩着。随着从脚上传来的舒服感觉,令汪莉莉已经绷紧了的身体重新放松,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她甚至有点享受现在的感觉。

  看见汪莉莉的身心已经完全的放松,陈俊文的嘴角又勾起了刚才如作恶作剧般的笑意。他左手继续在汪莉莉的左脚上捏揉着,右手却用食指的指甲在汪莉莉毫无防备的右脚脚心上狠狠的刮下去。指甲在汪莉莉穿着袜子的脚心上长长地划了一道。

  因为一点准备都没有,汪莉莉只痒得一个转身就坐了起来,把双脚一下子全缩回去。把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床头。

  看见在自已手上的纤纤玉足突然溜走了,陈俊文不由得怒道:“你干什么,不想干就快滚,我可没逼你。”

  见陈俊文发火了,汪莉莉不敢再抗议什么,只是委委屈屈地说道:“我只是一下子受不了嘛,你那么凶干什么了?”

  陈俊文毫不客气的说道:“那还不赶快把脚放回来,这次你的脚要是敢再动一下,我就立即不干。”听他这样说,汪莉莉只好又趴回在床上,重新把脚放回到陈俊文的手上。

  陈俊文抓回她的双脚,又不紧不慢地又捏揉起来,但这一次,每捏几下,就会在汪莉莉的脚心上用指甲狠狠的刮一下。有时是左脚,有时是右脚,有时是两只脚同时刮。时间的间距也长短不同,有时候一两分钟都不来一下,有时候一分钟却刮上了二三十下。这可把汪莉莉给害苦了,因为不知道他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下手,也不知道下手的会是那只脚,所以一点也不可以提前做好心里准备,汪莉莉只觉得自已的心被高高的提起来,每给他挠一下,她的心就会猛跳一跳,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呼叫。她真担心这样下去,自已会得心脏病。

  陈俊文看见每挠她一下,她的身体都会哆嗦一下,知道她实在是怕痒。就说道:“汪大小姐,这只是热身,真的痒还没开始呢。现在只是在你穿着袜子的脚心上挠几下你就受不了,等一下我还要挠你的光脚心呢,最后我更是要在你的脚底下作曲写字,到时你怎么办?”说完后,他不揉汪莉莉的双脚了,改为用双手的食指指甲,分别不停的挠汪莉莉双脚的脚心。

  陈俊文是学音乐的,为了要弹奏乐器的原因他本来是不留指甲的。但因为自一个月前,他被汪莉莉拒绝后就一直无心情去碰乐器了,更不要说是修剪指甲了,所以一个月下来,陈俊文的指甲留了足有半厘米长。现在反而成了他报复的最有力武器了。

  感觉到自已的脚心被重点攻击,汪莉莉的双脚却不敢动,只能是拼命的大笑,以减清一下从脚底传来的痒感。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向陈俊文求饶道:“哈哈.....哈...俊文....俊文,我...我觉得好痒...好痒哦。你...你停...停一停手可以吗?哈哈....哈...哈....我求...求你了。哈哈....不...不要....哈哈...我真的受不了.....”

  对于汪莉莉的求饶,陈俊文显得无动于衷,他只是狠狠的对她说:“不,我不会停下来,但你却别动,你一动我马上就走,到时你不要后悔。”

  听他这样说,汪莉莉双脚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任他挠痒。她只是把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在不停地笑。但因为笑声给枕头挡住了,显得很低沉。

  陈俊文残忍的加快了手指挠动的速度,加倍用力地在那双穿着白袜的可怜脚心上挠来挠去。白袜是紧紧的包裹着双足的,只是在脚心那一小块,因为脚心的凹陷而离开脚心。陈俊文就是对那一小块的地方做重点攻击。不挠她脚底的其他地方,也不用上其他的手指,他只是用食指不停的挠他的脚心。因为他知道如果全部的手指都用上的话,那样痒的范围就会加大了,痒点也随之而分散,所以还不如对最怕痒的脚心作集中火力的攻击,而且用的是最好用力的食指。他知道汪莉莉肯定会忍受不了多久的。

  果然,不出五分钟,汪莉莉的全身就开始冒汗珠了。连白袜子也给汗弄得有点湿湿的、粘粘的感觉,散发出一丝丝少女脚上独有的气味出来。脚也开始不安份的偷偷扭动着。再过两分钟,可能真的是到了极限了,汪莉莉把脸埋在枕头上,一边笑一边不停地扭动着上身。双手轮流用力的捶着床板,以此来分散精神,减轻脚上所传来巨痒。

  看见汪莉莉真的双脚不动的忍到现在,陈俊文也感到很佩服。见到她现在实在是忍受不了,陈俊文也就打算让她歇息一下。他最后在汪莉莉的脚心处再狠狠的刮了两下,然后放开她的脚。对她说:“休息一下吧,汪大小姐,要不然我真的怕你会把我的床给捶破了,那就惨了。”

  过了好一会儿,汪莉莉才慢慢的转过身来。这时的她,已经是气喘细细,满脸通红了。她坐直身子,把脚收回去,轻轻的用手揉着刚才饱受着折磨的双脚。

  陈俊文给她倒了杯水,说道:“喝口水歇歇吧,你刚才流了很多汗。”

  汪莉莉接过喝了两口,突然转脸对着陈俊文说:“俊文,你真的好狠心哦,我叫你停你都不停下来,而且还不让我动,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以前你也总是搔我痒,但没有一次像刚才那样让我受不了的,刚才我差点给痒死了。”说到这,汪莉莉的泪水已经是在眼眶里打转,看样子快要哭出来了。

  所以说,女人的眼泪就是对付男人最有力的武器。陈俊文看见她那可怜楚楚的神情,心又不由自主的软化下来了。他在汪莉莉的身边坐下,用手轻拥着她,抱着最后的希望柔声说道:“莉莉,对不起。我知道你很怕痒,这样也会让你很难受,所以,我求你,求你不要再去参加那个比赛了。也不要再去想那鬼地方,留在我身边吧。我保证,我会比以前更加倍的疼爱你。只要你能留下来,无论什么样的条件我也会答应你。”

  本来靠在他身上的汪莉莉听到他的话后,身体猛的一震。推开他,一脸坚决的说:“不,我不会放弃的。俊文,我知道你挠我痒是为了惩罚我,但你答应过我的,我让你挠完痒后,你会帮我作一首好的曲子,让我可以去参加比赛的。我知道你是不会骗我的,是吗?”

  这话就像是用一个铁錘,狠狠地敲在陈俊文的心上,把他的心敲成一块一块的碎片。他浑身冰冷的站起来,魂不守舍的说:“但,但你不是最怕痒的吗?难道这样难受,你,你也要坚持?”

  一想起刚才那可怕的经历,汪莉莉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身体害怕的抱膝缩成一团,以细小的声音说道:“如果,如果你肯不挠我痒,又可以帮我作曲的话,那当然是最好的啦。但我知道,你这么生我的气,你肯定是不会肯答应的。”说到这,汪莉莉把头轻轻的低下,以更小的声音说道:“俊文,要不然......要不然我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用来代替那搔痒的惩罚,你看可以吗?”说到最后,汪莉莉的声音已经是小得细不可闻了,头也深深的低下去,脸直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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