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金莲女中英雄被挠脚板底
白小宛一直穿过后堂屋大厅,一连几个弹纵,人已翻过一丈多高的大院墙。
她似乎还听到受伤的朱四德在叫道:“快追呀!她一定中了我的迷魂粉,她逃不远的,你们追呀!”
白小宛未曾走官道,一直认准方向,在田地里飞奔。越走,头就有如箍上一层入肉的铁圈一般难过,而使她痛得几乎哭出声来。
吸着凉风,白小宛如同一个烂醉而倒下去的酒鬼一般,心不甘情不愿的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白小宛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被拴在一张大床上,幸好衣服仍在。
“恶婆娘,醒了?”
“快放了我,我爹就是龙头捕快白方侠,放了我,否则…”
“放了你?咱们兄弟要好生消遣消遣…” 朱四德嘿嘿一阵冷笑。
“老大,这恶婆娘的小脚厉害,看她的鞋里面有什么。” 彭五爷道。
“对,剥她的鞋。” 林二一脸笑意地说。
“不要!你敢?” 白小宛一脸羞愤怒视着林二。
“为什么不敢?”
白小宛发现毛老大动手剥她的鞋,现在她可以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拖延。
“等一等!你们是谁 ?有胆放了我再斗。”
“我们不是斗了?你输了!” 毛老大边说,边剥她的鞋。
“喂!你使毒,你们不算作是英雄好汉。”
朱四德笑说: “哈哈!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
“你…你…你们是谁 ?”白小宛绝望地拖延。
“这婆娘话真多。” 彭五爷不耐烦地说。
“不要听她。” 林二插嘴道。
这时毛老大剥了白小宛左脚的鞋,白小宛急的要流眼泪。 “你是男人,不要脱女人的鞋…你脱女人的鞋,算什么男人!”
“哈哈哈!你动手动脚又算什么女人?” 毛老大笑嘻嘻地说。
“等一下!你是谁 ?不要,不要,不要…” 右脚的鞋也离开了它的主人, 白小宛大惊失色地叫。
“恶婆娘准备好啦!脱袜啦!”
“不要,不要脱,你们不要再脱我的袜啊!不要啊!”
“小辣椒求饒吗?打架的时候小脚不是踢来踢出很威风吗?你这婆娘也会求饒吗?”
“哈哈哈!求饒太晚了。”
“得罪了大爷…我认错了。 看在我爹的脸上,放了我,放了我……”一身傲骨好強不服輸的白小宛在脱光脚的威胁下不能不服。
“你爹?你爹是谁啊 ?哈哈……”
“恶婆娘,你爹没有教好你,我们替你爹略施薄惩,好不好?哈哈……”
“呵呵,还有一层裹脚布啊!”
“不要碰我的脚…放开我…放开我…” 白小宛又羞又惧地恳求。
“让我脱了裹脚布看看这小脚婆娘的光脚…呵呵…”
解开裹足布,白小宛一雙渾圓雪白的小脚就这么暴露出来,立时滿臉漲紅,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呵呵,出来了,好一雙可爱的小脚,怎么会可能踢人踢那么痛!”
“狗贼…放开我…不要看…不要看…” 白小宛浑身颤抖,小脚摇摇摆摆。
“兄弟,知道吗?金莲有七字诀“瘦、小、尖、弯、香、软、正”,哈哈,这脚都有了…”
“是啊是啊,瘦、小、尖、弯、香、软、正,哈哈哈哈…”
“让我看看…哈哈”
“让我摸摸看…果然是瘦小尖弯…哈哈哈哈…”
“无耻狗贼…放开我…不要啊!不要啊…”
两只光脚裸露着被五个男人品评摸捏,白小宛噙满了泪水绝望地叫。
“小辣椒,知道什么是香莲三贵吗?”
“放开我啊!快放开我啊…”
“呵呵,香莲三贵就是“肥秀软”呀!你这脚都有了,真肥真秀真软…”
“是啊是啊,肥秀软啊,哈哈…” 毛老大把一双小脚握在掌中,捏捏弄弄,仔细体会小巧动人、纤瘦可爱的地方…
白小宛双脚自幼束缚,未经霜露,裹布层层保护,每日细心浸润、熏洗,皮肤细薄如婴儿,一旦解开重重裹布,组织松散,轻软如絮,敏感非常,那受得这样的折磨…
“你们不要啊,不要啊…” 白小宛一双金莲遭到了这样下流的污辱,哇哇地哭出了声。
“好软好软,一握销魂啊,哈哈…”毛老大一阵磔磔怪笑。
脚上的神经特别丰富,是对痛觉、搔痒、按摩、温冷极敏感的性感带。缠脚以后女性一双脚上骨骼畸形退化,肌肉萎缩,循环衰竭,但是痛觉触及神经,却在反复受伤刺激疼痛下变得更为敏感。双脚平日以裹布厚厚保护着,一旦解开来,柔嫩纤细的肌肤接受揉弄抚摸的时候,刺激较常人倍增,这种感觉除了小脚的女人,一般人很难想像。
白小宛带着哭腔道:“看在我是女儿家,放过我一次,不然我没有面见人啊,不要啊…”
“小辣椒,老子的臂差点给你废了,还放过你一次?”
“是啊,老子吃了你一脚,恶婆娘恶有恶报了。来,让我挠挠你的脚板底。”
“你们无耻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辣椒,脚板底怕挠啊,哈哈…”
白小宛缠了的脚敏感过人,脚板底给挠,马上陷于一生从未有过的瘋狂刺激,全身如鱼儿脱水,狂翻猛腾,瘋狂搖晃挣扎,尖叫一浪高过一浪。“哇啊啊啊啊……停手…停…啊啊啊啊”
“恶婆娘擘喉大叫吧,叫吧,哈哈…”
白小宛被綁手綁腳,腳板底只能任由他们的魔爪蹂躪为所欲为大肆挞伐。“啊啊啊啊…禽獸,啊…求你啊…啊啊啊啊…饒饒我啊啊啊啊”
“现在才求饒?”
“恶婆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小宛” 白小宛嬌喘吁吁的答。
“感觉怎么样?”
“…”
这时的白小宛和平时的那个英气逼人好強高傲的白小宛判若两人,七經八脈五脏六腑都像脚板底被挠的被刺激到乱七八糟,贞洁的小脚被五个男人看完又摸,摸完又挠,心理已经崩溃。
“我问你挠脚板底感觉的怎么样?” 彭五爷笑道。
“饒了我…饒了我…不要挠我脚板底…” 白小宛哭着説。
“瘦小尖弯香软正的小脚,好挠!哈哈…\"
彭五爷掰开了白小宛曲在脚板底下的脚趾,每只脚趾捏捏,然后用指端轻扫着白小宛的趾根的脚板底部分。趾根下面的是白小宛脚板底最敏感的部位,轻扫着已经让她无法招架,拼命的扭动身体。
“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呵呵,那里最怕挠是吗?\"彭五爷就在趾根下的脚板底部分化扫为挠。
“啊啊啊啊……放…放开啊啊……不要挠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脚板底剧烈的刺激下,白小宛玉体使劲摇晃,声嘶力竭地尖叫。
“嘿嘿也让我挠挠。”周道士阴笑连连説。
“大爷……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啊啊啊…饒饒我啊啊啊啊”
“叫大爷啦?小脚踢在我的下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我挠脚板底?恶婆娘,多叫几声大爷饒命,大爷饒命,让我听听。”
“大爷饒命,大爷饒命,不要挠啊,不要再挠,我受不了,放过我……” 白小宛实在再受不了脚板底被挠,只有哀哀求饒。
“小美人功夫那么好,还不是乖乖地躺在这里被爷们挠脚板底?嘿嘿…” 朱四德嘻皮笑脸地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挠啊啊…啊啊啊啊…饒饒我啊啊啊啊” 白小宛玉体不停地抽动,嘴里不停地求饒。
白小宛被毛老大等五人挠脚板底,不知求饒了多少遍,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知道生不如死。
“小辣椒,你的叫铁板脚,爷的叫金手指,看看你铁板脚厉害,还是爷的金手指厉害,哈哈哈哈…” 毛老大等越虐待她,就越兴奋,还不断嘲讽白小宛。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挠啊啊…我死了!不要挠啊啊啊啊…大爷大爷不要挠啊啊…”白小宛被刺激得发了狂,碎花高髻也散了,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摆来摆去,尖叫哭泣着,完全陷入了颠狂。
“恶婆娘先前的恶形恶状现在变了惨形惨状了!哈哈哈哈!”毛老大等不忘一直挖苦白小宛。“是啊,白女侠,被挠脚板底是不是很惨啊?”
“哈哈哈哈,看来我金手指是你铁板脚的剋星啊。恶婆娘,你为什么来邓宅?”
“邓思圣邓大官人是你什么人?”
“我的老爷。”白小宛不敢不实説。
五个男人一脸惊讶的表情。 “哦!你是你是你是…”
这时门外一个男人进来,竟然是邓熙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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