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穿帆布鞋美女的脚心文章
自从初中开始,我就一直在这样的教诲中渡过着。
没日没夜的奋笔疾书,永远做不完的错题分析,一张接一张的试卷,这些其实都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搭上生命,但每当我看着堆成小山的作业,看着那些即使掏心挖肺也无比专注的同学,看到铺天盖地、错综复杂的符号与数字时,迷茫也只是后话了。
如果能有一丝欣慰的话,大概就是在学习之余能产生兴趣吧。
那是一种——
半梦半醒间在我脑中排列起来的幻想……
……
我睁开眼,宫殿一般华美的水晶铺垫在视野各处。与印象中石英一般透明的感觉不同,这些水晶无时无刻都在变换着颜色,硬是要说的话,便是浓缩起来的一块块彩虹。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的力量仿佛也被抽空一般,显然我还没有睡醒。
无法回忆。记忆似乎碎成了沙子一样的粉末,在脑海中,抓起这些事物就如同海底捞针般复杂。
我只好观察一下四周。
几乎是偶然间,我注意到周围有好几个鸟笼似的建筑,它们大都有两三层楼这么高,微黄的穹顶似乎是其中唯一的光源,而恰如其分的柱子使其看起来更像一座牢笼。
……难道?
我浑身一个激灵,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被牢牢的扣在身后,除此之外,膝盖下方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真实而强烈。
不出意外的是,我果然也身处一个鸟笼中。
为什么会这样?
找不到答案。
在失忆的催化作用下,恐惧一下变成了汹涌的潮水,几乎就要窒息着没过我的脸颊。
心脏在突突的跳。
没有地方可以藏吗?救命啊,是谁弄出的恶作剧?为什么是我?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应该不会死的吧……
此时,我相当渴望我能冷静下来作出对策,但事实上,我完全呆滞在了原地。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金属与地面的摩擦声,我才回过神来。
转身看去,那似乎是三个人在拖着一个满身枷锁的囚犯。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那是水分子。
这个词一下子从脑袋里蹦了出来,她们身上散发着荧光,娇小的身子让人很容易和灵动、调皮混为一谈,几乎就是我想象中自由自在的水的形象。
那三位水分子似乎对我毫不理睬,反倒是那个囚犯,似乎正讶异地看向我这边,和我的眼神对上了。
不可思议、希望、恐惧。
这些情绪一并混杂在那人的眼神中。
我这才发觉她是一名十多岁的双马尾少女,而正当我想要叫喊她时,押运的小队停了下来,似乎他们已经到达了囚禁我的笼子前方——一处祭坛一样的地方。
那少女面如死灰地收回眼神,不再看我。随着那些水分子虔诚而老练的操作,她被抬到祭坛正中央的水晶板子上,四肢被缓缓拉开,精确地锁进板上的几对弓形槽内。天知道她要经受怎样的折磨。
虽然她先前一直保持着对一股对牺牲毫不在乎的态度,但面对接下来未知的事物,她也担心地皱起眉头,两行清泪浸湿了她眼角的头发。
难免让人产生恻隐之心。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吗?我是不是也是这个下场?
没等我弄明白,那些水分子就开始她们的仪式了。
她们围在少女脚旁,一个接一个的伸出细长的手指,毫无征兆的,鱼贯一样在少女的脚趾缝中来回穿梭,游走。
「咿呀哈哈哈哈不要!……救嘻嘻嘻命呀哈哈哈!」
少女惊恐的笑声仅一瞬间就填满了周围的空间。
其中一名水分子突然改变了阵地,用其手指在少女脚心处或点或划。但更要命的是,照顾脚趾的两双手正不断的加快着节奏,眼花缭乱的动作产生了残影。而相应的,少女撕心裂肺的笑声也马不停蹄地高涨起来。
「会死哈哈哈嘿嘿嘿……求咿咯咯咯你嘻嘻呀啊!脚趾呜啊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咳咳……我什么都会做的!求求……不啊嘻嘻嘻嘻哈哈,救命呜嘻嘻嘻……」
我一下子愣住了,眼睁睁看着她们在少女的脚边施展各种曼妙的手法,看着少女挣扎摆动的身体,混乱的头发在水晶台上来回颤动。
少女竭尽全力扭过头来,我似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无比的哀求。
但,我又能做什么呢?
和平常一样,我依旧什么办法都没有吗?
平时口口声声说的勇气又去哪了呢?
如今也都消散在自己的影子里了吧。
大约有好几分钟过去了。
酷刑一直持续着,直到少女的双腿在挠痒中逐渐变得透明起来,她的长发也开始恍惚的闪烁着。
几人终于停下来,退到一旁,脸上显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
可是,这并不是值得庆幸的事。
其中领头的那名水分子走上前来,她的头发也开始跟着闪烁。此时,她伸出的手也突然开始溶解,化成果冻状的东西,柔软地包上了少女的双足。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水分子逐渐露出一股达成目标的邪恶的笑,空洞的眼眶中也投射出异样的野心。
然而,一个声音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直击我的心灵。
「名字!」
我摇了摇头,却突然发现少女正无比焦急的看着我。
「我说,叫我的名字!求你了!」
我能看到绝望如同阴影般,慢慢爬上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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