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老师脚心的文章阅读(脱高跟鞋挠脚心文章)
燥热的夏季终于过去,高二的生活正式宣告开始。周思依抱着书本走进新教室,因为刚分了文理班,所以班级里大半都是她不认识的同学,她环视一周后,迅速找到座位表上相对应的位置坐了下来。 分班后的第一堂课大...
峨眉。
千年秀美,钟灵毓秀,人杰地灵。说是一方水土养得一方人,在这云润水绕之处,也多是些秀美的女子。峨眉派是女子居多,这山野葱茏处,也掩不住这上百年的名门之势。峨眉道服分素白、鹅黄、清蓝三色,分别对应长清、长德、长安三殿。虽是色称淡雅,却做工精致,轻纱披肩,长带束腰,短绸系鬂。加以峨眉所收女弟子多是容貌绮丽之人,便俨然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态。
当然,若是如此,此文不免有些无趣了。但文既写之,则有可玩味之意,诸位请耐心看罢。
最是那紫竹深处,最有那别样兴致。峨眉以紫竹见长,每至十五,月华如练,也便是这坤气升腾,乾气下沉之时。此刻也是各峨眉弟子闲散之刻。竹林虽美,却因风吹竹成萧,多有森然之意。
虽是习武之人,但女子体质偏阴,也是不喜此等意境。因此,在那竹林深处,月出之后则少见人影,何况此时已月满中天。但凝神望去,却似有两俏影翩跹,推送之间隐隐有雀跃之势。近看,确有两倩影对招拆招,秀手翻腾,纤足腾挪,蛮腰柔若无骨,却有雏凤之形,引而不发。
两人一着白衫,一着黄衣,你来我往百来个回合,也是有些娇喘微微,香汗浸额。烛香之后,白衫女子露了个破绽,黄衣女子便欺身趁虚而入,食指中指一并,正要点在那肩侧麻穴之上。白衫女子见将要落败,却眼里闪过狡黠之色,趁两个相距不过一尺,也不讲求什么章法套路,在黄衣女子束腰近处一阵捣鼓揉捏,便是耍赖之无敌招——挠痒痒。黄衣女子只觉腰腹一阵痒感,猝不及防,手底劲力一泻,转为掩嘴浅浅娇笑,随后便要去推拦那两只魔爪。
“巧兮,别闹~嗬呵。”黄衣女子忍得那如蚁之啮的腰间痒感,捉了白衫女子的藕臂。白衫女子嘻嘻一笑,道:“妍姐,你这娇敏体质,可是习武大忌。每次你赢了我一式,便会败在这儿。”
两人都是些姣好姿貌。白衫女子唤作陆巧兮,梳的长尾瀑流,点了淡朱烟砂,丹凤眼,翘梢眉,琼鼻似拔似挺,明眸皓齿水蛇腰。黄衣女子名公孙婉妍,发如流云一带,眉若嫩柳随风,翻了云袖摇摆,莲步轻跺,却有些大家之范。
公孙婉妍也是一窘,道:“这番触痒不禁身躯,受之父母,只得欣然罢了。”
陆巧兮噗嗤一笑:“妍姐真是好兴致。”
公孙婉妍说不过这刁蛮小嘴,一把拉过,秀手一抓,便在陆巧兮腋间软肉处挠捏起来。陆巧兮也不过是年方二十的女子,哪有不怕痒之理?当即玉臂紧夹,娇嘤出声:“嗬哈……妍姐别……哈我也……嗬呵……”身体也软软地倚在了公孙婉妍香肩上。公孙婉妍见她也是笑靥层开,也停了手,笑道:“俏丫头也怕?”接着又是一阵嬉闹与娇笑、讨饶。
嬉闹片刻,发觉已是入夜。两人便约了那碧池清泉。此番朦胧烟云之景,诸位看客自行领悟。长山落处,泉涌之旁,两迷蒙娇躯划水而走,虽非鸳鸯,却也戏水。
“妍姐,你看你这柳腰玉臂,得迷死多少痴徒浪子?”陆巧兮调笑道。
“丫头,先别说我,你这出水芙蓉已是含苞,何时找个俊郎伴个归宿?”公孙婉妍还击。
“妍姐别取笑。”说罢,陆巧兮游至公孙婉妍近身,撷了一缕秀发,随意编制着,但似乎觉无趣,便捏发成束,向公孙婉妍腋间极泉穴附近划了一记,连刺带挑。公孙婉妍吃痒,这触痒不禁的体质变成了死穴,当即蜷了身躯,咯咯娇笑起来。
陆巧兮得理不饶,随即缠了上去,双手成环扣住其腰肢,下巴抵住其裸肩,手指不安分地捣鼓起来,在那如丝如绸的冰肌玉肤上画着圈圈、符文。髀骨、脐间、玉腿内侧却也是其照顾之所。用力虽浅却分寸有致,公孙婉妍哪受得了此番照顾,成了那泉水里的软体动物,扭转弹跃,扑腾起一波波水花。
“不……嗬呵……住手!啊哈嗬…放…不理你……哈嗬了……”公孙婉妍本想威胁,但在这痒感袭来时声调却不觉嗲了起来,毫无威慑力。
“哦?妍姐敢不理我?”陆巧兮又是坏笑,手底却是加了力道。
“别……哈哈……饶……嗬呵嗬呵……”公孙婉妍已是语不成句,五指握在陆巧兮手腕,但毫无气力掰开,笑目如璨,粉面成扑,玉腿交剪扑滑。唯保得灵台一点清明,知这样也无法挣开,便用那残留的些许力气,往后掐了一记。
未想这一掐,便是掐实了陆巧兮的痒处,猝不及防之下双手一解,如惊弓之鸟荡了出去。葱指捂住腰肢扭了半道,才方方止住。公孙婉妍哪敢放过这机会,如美人鱼般一蹿到了其身侧,举手挟住其一只玉足,推至依岸之地,以免呛水之虞。
“珠圆玉润,蚕白嫣红,丰处如脂,瘦致有型。好一尤物,我见有怜。”公孙婉妍冲着陆巧兮眨了下言,美目流盼。
陆巧兮见足下受制,已是芳心大乱,道:“妍……妍姐,你要作甚?”
公孙婉妍莞尔一笑,道:“想来巧兮妹妹劳累一日,足底也是血脉不通,我且为你疏络气血。”说罢,不待其回复,便是在足底涌泉穴周侧掻挠起来。陆巧兮听言已慌,但即刻便被足底那如丝如绸的酥痒麻了身子,软瘫在了岸水交处,未染而浅丹的唇是启了,莺啭出撩耳娇息。
“妍姐……罢……罢手……嗬呵……”足底之抓挠轻重有度,陆巧兮不至于奇痒攻心,却也不是能强忍不笑,于是,便随那轻挠慢抓娇嘤不止,浅笑不断。“咯咯……痒……”
在这玉人银铃啭嘤中,公孙婉妍似乎玩心大起,掰起五趾微仰,另一手或与足弯轻搔,或与趾间浅纹刮滑,或在足心敏处按捏,或在涌泉穴上猝点,不时顺其天雕地砌之弧沟划了几记,其手法其纷呈,拿捏之精妙,痒得陆巧兮三魂几要离体以超生。
“别……哈嗬嗬呵……”陆巧兮只觉世间万物失色,唯有足下巨痒,如洪潮狂浪,痒蚁噬心,一如那砧板之荤、离水之鲤,满目满面甚至满身都是挣扎之色,未被挟制之足扑水成花千朵,双手五指不时紧握不时张开,随着纤体辗转不禁拍打周围碧水。酥胸挺伏,气喘如坠,语不成声。但公孙婉妍再次挠捏只足心痒处时,竟不知拿来气力,挣脱了开去,随后娇躯蜷缩,以手护足,却没能敛去荡漾开来的笑意。
公孙婉妍也觉不忍,便由了她去。陆巧兮缓了好会,才止了兰息如吐。随罢瞋了公孙婉妍一眼,却得以忍俊不禁。心中幽愤不平,玉足一蹬,又是一番云雨与娇笑翻腾。此后旖旎风情,诸位看官自行臆想。留白至此,便是峨眉那未见记与史册之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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