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你们想干什么!”静怡扫视着屋中这几个不速之客,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饶是她平时的冷峻给人一种不严自威的感觉,但是推开门后发现一群戴墨镜的黑衣女子居然在自己的别墅中,任何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也不能冷静下来。
那群人见到她,也不由自主地被她的美貌吸引了:这个小美女,虽说身材不高,但是显得娇小玲珑。她一头利落的运动短发,脸上涂着淡淡的妆,一幅衬托出气质的红边眼镜更是点睛之笔。即使在这样慌乱的情形下,她的表情中仍带着一丝冰冷,配合上端正清秀的五官,宛如凝脂般的面庞,完全像一个飘然于世外的仙子。
她上身是一件粉色短袖休闲衣,衣摆下正好露出了肚脐和纤腰;下身是一条黑色牛仔短裤,刚好是半个大腿的长短,并配了一条粗粗的亮扣皮带;脚上是一双朱红色高帮帆布鞋。这一身时尚靓丽的打扮,再适合她不过了。
那群奇怪的黑衣女子并不答话,上前便将静怡抓住了,并将她扭送到大厅里。静怡挣扎了几下,发现丝毫没有用处,便不再反抗。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奇怪的架子。她们不由分说地将静怡固定在上面:她采取坐姿,身体微微向后倾,和腿成约100度角;双腿分开约45度,在脚腕、小腿、大腿上各有一处皮带束缚;双手想斜上成45度角举着,手腕、手肘上下也同样有皮带束缚。皮带内有软垫,不会觉得疼,却把静怡身上所有的痒点:腋下、肋骨、腰腹、大腿、膝盖、脚心无一例外地最大限度展露。
“放开我!要不有你们好看的!”即使在刑架上,静怡依然脾气不小。但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个远在市郊的别墅附近根本没有住家,和她一起住的只有父母。这群人居然能在她父母外出的第二天就找到她家,自己固然是凶多吉少。可是那几个人似乎并不想做什么,把她固定好后就退了出去。
正在她疑惑之际,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静怡表面上很镇定,但是心里早已紧张得不行了。她既有恐惧,又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绕到她身后,在她裸露的腰上点来点去。
静怡显然没有料到这种刑罚,身体随着点的节奏一颤一颤,嘴中却毫不退让:“呵呵……混蛋,快开我!!嘻……干什么!……呵呵……走开……嘻嘻嘻……”
邪恶的双手渐渐上移,慢慢点到了她有粉色上衣保护的肋骨上,但是这里可是静怡最怕痒的地方,当手刚刚一碰,静怡就失声尖叫起来:“啊哈哈!你干……啊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变态!你……啊哈哈哈哈!”每次静怡想说话,那双手就会准确无误的点在肋骨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尖笑。
邪恶的手点过来、点过去,只是一片小小的肋骨,便点了足足十分钟,静怡也边骂边笑边叫地过了十分钟。她心里怒不可遏:自己平日里不苟言笑,今天居然被戏耍成这样!若非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子笑了出来,她决计会一直忍住的。但是这一笑就不可收拾了,她根本就收不住自己的声音,更何况那是她最怕痒的地方!
幸好似乎不大算再在这地方做文章,她把手伸进她光滑的腋下,用一根手指画起圈来。
这下静怡虽然也奇痒难忍,苦不堪言,但是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她看见一双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手就在鼻子底下打转,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又恨不得狠狠踢那手的主人一脚,无奈全身的束缚太紧,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腋下受折磨,心里无比愤怒、委屈,不由得边笑边骂:“混蛋!呵呵……放开……哈哈哈……停下……哈哈哈……我饶不……不了你……啊哈哈……”
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在静怡的眼皮底下肆虐。她眼看着那双手不断做出各种动作,时而像弹琴,时而像打字,时而又像在揉面团。可是不管是什么动作,带给静怡的都是腋下时强时弱难以忍受的奇痒。静怡呢?还是边骂边笑,心里的生气更大于痛苦!可是就是在这种难受的感觉之中,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什么,那双手看上去似乎有几分熟悉。但这种意识早被奇痒压得抬不起头,她越来越难受不知是笑的还是气的,眼泪夺眶而出:
“呵呵……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呜啊哈哈……可……”
男人看到她哭了,好像有些心疼似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静怡花了半分钟才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快放开我!”那个男子不予理睬,坐到她两腿中间的椅子上。
“你要干什么……啊……哈哈……变态!……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他在用两根硬毛羽毛轻轻扫着静怡裸露的大腿。静怡张这么大几乎从没被人碰过下半身,那痒感比腋下好轻一点,却是另一种刺痒的感觉,也让她痛苦万分。那一下下搔刮,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心里爬动,直接让她满腿起满了鸡皮疙瘩。痒感尽管不强,却是从皮肤一直痒到心尖上!
“哈哈哈……啊呀……放开……哈哈哈……停!啊啊!呜啊……哈哈哈哈……滚开……啊哈哈哈……”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静怡发出了痛苦的尖叫,想要发泄内心最深处的痛苦……
邪恶的羽毛则一直没有停,刮的范围也越来越靠下,终于从大腿刮到小腿、又从小腿刮到脚腕。这个过程足足用了20多分钟,而美女的叫骂声也越来越少,更多的则是呻吟和叫喊……更可恶的是那家伙居然还哼起了小曲!好像完全沉浸在安逸与快乐之中。就在这时,在万蛊蚀心般的酷痒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浮上静怡的心头。但这时那个男人也不再哼小曲,同时停下了手里的羽毛。静怡的大脑刚刚充斥着各种由痒而生的痛苦,现在却像掏空了一般。
当折磨停下后静怡则用怨怒而冷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腿和那根让她痛不欲生的羽毛。她心里恨的要命,但更庆幸这让自己汗毛倒竖的酷刑终于暂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