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我的第一个女朋友
因为她还在我们学校的幼儿园任教,时不时还要见面,避免有人能对号入座,姑且这次隐去真名,叫她作“晨晨”吧!
大学二年级的暑假,我在回家的火车硬卧车厢里遇见了晨晨和她的母亲。当时晨晨的母亲正费力地朝行李架上举起一个大的旅行箱,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上去,上车的人还不是很多,晨晨的母亲一眼就看见了刚上车又身强力壮的我。
“小伙子,可以帮我把这个箱子放上去吗?”晨晨的母亲很客气地问了我一句。
“没问题。”我接过行李箱很顺利地放了上去。
放完箱子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她身边的美女女儿——晨晨。见晨晨的第一眼我把她惊为天人。晨晨的脸算是白皙的,但是透着健康的日晒着色。晨晨的眼睛出奇地大,仿若日本动画片里的美丽女孩,直到我俩谈恋爱的时候,晨晨都很喜欢往下拉着自己的鼻子,往上抬起自己的眼角,问我像不像狐狸,可见那是一双怎样诱人的眼睛!晨晨是高鼻梁,鼻子很挺也很直,却有着一只小小的嘴,尖尖的小下巴。晨晨的头发很黑,很亮,在头后面梳成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让人想起“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那句歌词。晨晨的穿着是我十几年后都不能忘记的。浅浅亮亮的黄色无袖T恤和一条红色的绸料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系带无跟凉鞋。晨晨的美使我看见第一眼就刻意地不再去看,以免会使自己不自然,其实,就是不自信,眼神中回流露出欲望,而这恰恰是害怕被对方察觉的。当时不仅仅不敢去看晨晨,甚至也没有注意到晨晨的妈妈的道谢,后来晨晨告诉我,她妈妈在旅游的时候就告诉她,我将来会去找她的。因为在下车前晨晨留给了我她的单位和地址。
晨晨的妈妈在我对面的下铺,晨晨则在中铺。火车上免不了会攀谈。谈话中我得知,这对母女是我大学所在城市的人,去我家那边是去旅游的。晨晨刚刚中专毕业,分在了我们学校的附属幼儿园当老师,那年晨晨17岁。直到今天晨晨也不知道的一个秘密是,晚上我一宿都没有睡着,趁晨晨睡着的时候偷偷闻吻了她冲着走廊的脚丫。
暑假开学后我就去找晨晨,总是在中午晨晨的学生们午睡的时候去陪她聊天,下午则去帮她干打扫卫生的活,频率越来越高,很顺利地我们恋爱了。
我们开始恋爱的季节在十月,秋天已经穿上厚厚的鞋子了,看不见晨晨的脚丫的,但我生怕我提出这个问题会使晨晨觉得怪异,和我分手,我从来都压抑着,从没有提要看她脚丫,挠她脚心的要求。
转眼到了圣诞的时候,我给晨晨准备了一大束鲜花,买了一副价值将近200元的皮手套,这在那个时候是很昂贵的了。平安夜我俩出去逛到很晚,晨晨在学校是有宿舍的,给她妈妈打电话说不回家了。那天我们第一次住在了外面。
晚上的时候,我向宾馆的服务人员要了一只脸盆,服务人员觉得很纳闷。我对晨晨说:“宝宝,累了吧?我给你洗洗脚丫好吗?”
晨晨很自然地说:“当然好啊,还要帮我揉揉脚底板呢。”
那天我给晨晨仔仔细细地洗了脚丫,热水泡,打香皂,洗掉,再热水泡,然后帮晨晨仔仔细细擦干。然后我仔细地端详晨晨的脚丫。晨晨的脚丫不胖不瘦,36码,晨晨身高1米68,这个身高的女孩脚丫36码算是小的了。晨晨的脚丫是泛着金黄的颜色,脚跟、脚心、前脚掌、脚趾都略略发黄,但是很可爱,脚底纹路很浅,除了脚心几乎没有什么能看清的纹路,脚心很凹,脚背比较高,脚趾属于长短适中,没有涂指甲油,趾甲却亮亮的。晨晨的脚底没有任何茧子,也没有痣或者胎记,很嫩,很滑。仔细端详完了,我轻轻地分别吻了晨晨的两只脚心。
晨晨奇怪却欣喜地看着我:“老公,你爱我的方式真特别。”
我说:“这代表着我对你的臣服。”呵呵,初恋的时候真的是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
那天我们同居了,此后也会经常寻找这样的机会。特别是每个周末,晨晨的舍友都会回家,我们可以宅在晨晨的宿舍里做我们喜欢的任何事。但是我只是用帮晨晨洗脚丫,按摩脚底的方式来接近她的脚丫,至多就是会吻晨晨的脚心,从不提过多的要求。因为害怕会吓到晨晨,失去这段感情。上学期间,我对自己自视甚高,一直规定者自己找女朋友的条件:什么至少是重点大学本科啊、什么要喜欢文学历史啊、什么喜欢读书啊… …其实,晨晨一条也不符合!但是我疯狂地爱上了她,这就是爱情,没什么理由!
后来我们一起在电脑上看了一个莎朗斯通和迈克尔?道格拉斯主演的电影叫作《本能》。我开始和晨晨提议模仿里面的情节玩,有时候我们会把对方的手绑在床头的铁架上,而晨晨的宿舍恰好是铁栅栏的床头。
有一次我把晨晨的手用她的丝巾绑在了床头的铁栅栏上,用围巾蒙住晨晨的眼睛,这个时候把晨晨的身体稍微朝下移动,就把晨晨的脚丫从床尾的栅栏下拉了出来。晨晨惊奇地问我:“老公,你要做什么?”
我笑嘻嘻地说,“咱俩玩个新鲜的游戏哦。”
我把晨晨的脚丫用我的皮带几圈捆住。然后轻轻地吻了吻晨晨的脚心。晨晨只是轻轻地笑。
于是我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撩拨晨晨的脚心,晨晨的脚丫开始扭动,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我的动作很轻,晨晨只是感到轻微的痒,身体只是轻微地挣扎,脚趾在扭动,伴随着晨晨银铃般的笑声,那一刻我真的想融化进去,让这个瞬间变成永恒。
“老公,不要玩我的脚丫了,过来嘛。”晨晨催促我说。
“不嘛,今天老公要玩审讯宝宝的游戏!看看宝宝意志是不是坚强。”我强编了一个理由。
于是我开始一边问问题,一边挠晨晨的脚心,每问一个,就挠着晨晨的脚心,等待答案。
“晨晨,你说将来咱俩结婚了谁是户主啊?”我笑着问。
“是我!”晨晨喊道。
“嗯?是真的么?”我开始加大挠晨晨脚心的力度。晨晨的脚丫略有不适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她真的把这个当成一种恋人间的小游戏了。“不行,是我,就是我!”晨晨还在坚持。
我开始全方位地挠晨晨的脚底,前脚掌,脚心和脚跟都不停着,甚至一只手扒开晨晨的脚趾,轻轻舔舐晨晨的脚趾缝里面的嫩肉。
“咯咯咯咯… …呀,呀,是老公,是老公。”晨晨开始屈服了。
“要把一句话说全哦,说,谁是户主?户主是谁?”我开始拖延时间。手里却丝毫不停下。
“老公是咱家户主,咱家户主是老公!”晨晨笑着挣扎着回答说。
“嗯,这还差不多。那宝宝现在幸福不?”我又问。
这个问题显然晨晨不打算回答。可是这次我的手指刚在晨晨的脚心挠了一下,晨晨就屈服了,“宝宝幸福,宝宝很幸福!哈哈… …”
“那… …宝宝今天是不是老公的小女奴啊?”我的问题开始有点过分了。
对于这个有点屈辱地答案,晨晨显然是不打算承认的。她抿住嘴角不肯说话。
于是我用舌头舔舐着晨晨的左脚脚心,一边用右手加力地抓搔晨晨的右脚脚底。
开始晨晨不出声,后来变成忍住不张嘴的吭吭声,再后来终于张开嘴开始咯咯笑起来,最后则是“啊啊”的叫声。终于,晨晨屈服了,“宝宝是老公的小女奴,宝宝是老公的小女奴!”
“今天是,以后是不是啊?”我得寸进尺地问。
吃了挠脚心的苦头,显然这次晨晨不打算坚持了,“宝宝是老公的小女奴,宝宝永远是老公的小女奴!别折磨宝宝了,好不嘛?老公?”
“呵呵,这才是老公的乖宝宝。”我停下手,来到晨晨身边。
晨晨嘟起嘴说,“老公对宝宝不好,宝宝不喜欢老公了。”
“嗯?这么快就反悔了?”我笑着说,“我先去看看晨晨的小脚丫哦。”
“啊??不,老公对宝宝好着呢,宝宝可爱老公了!”晨晨显然被挠脚心吓怕了。
“那… …以后宝宝对老公不好怎么办?”我问。
“老公打宝宝的屁股,挠宝宝的脚心… …”晨晨赶紧乖乖地说。
“这才是老公的乖宝宝!”我赞许地吻了晨晨的额头。
… … … … …
后来巧合的机会得知,晨晨的父亲患有遗传精神病,因此晨晨的妈妈和爸爸离了婚自己带着晨晨长大,这个消息最终也没能瞒过我的父母,虽然我一再坚持,在父母的压力下,我们还是分手了。从此,我只有每天在晨晨上下班的时间躲在我们学校的一座天桥上看她上班,下班。5年之后,发现有一个男子开始送她上班,我开始不再去那座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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