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金莲女中英雄被挠脚板底
也就在邓大官人“灭门血案”发生后的第二天,早饭过了不久,从宝鸡来了一个骑马的美艳女子,红披风上面,露出一个碎花高髻,金钗带花,细细的长发,杏仁眼,高高的鼻子,翘嘴巴,脸蛋一动,立即露出两个大酒涡,在满口洁白闪亮的贝齿衬托下,谁见了都会把魂灵儿忘到九霄云外去,尤其她的那只三寸不到的尖而又尖的金莲,看样子一把抓住,包准两边不露头。
只是这个美貌艳丽的红粉佳人,在她那高大的枣红马的马鞍前面,挂了一把宝剑。难道她还是个女中英雄?
就见她不急不徐的策马绕着攀登高原的官道,直往高原上面驰去,看来她是那么的轻松愉快……轻松,那是因为爹爹白方侠终于要辞去干了多年的咸阳府衙的捕头,不久就会与自己住在一起。愉快,则因为两月后结婚,帮着老父赶办了府衙的最后一桩案子后,就要与自己的未婚丈夫会面了。
不论是关洛或西北道上,提起咸阳的“龙头捕快” 白方侠,可算是响字号人物,就在他的那把风雷刀下,破过无数大案,他虽只是一名捕头,却因与知府邓思圣大人同乡,私交公谊两相好,因此还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辞官回乡的邓思圣的长公子邓熙贤为妻。
小脚佳人记得未婚丈夫,在举家迁回大邓村的时候,曾对她说得很仔细,人只要一上到高原上,顺着官道,朝着东北方,再经过两个大村庄,就到大邓村了。
美艳女子骑在马上,走不多久,越过第一个村庄,这算是乡下,大男人们挑担下田,女人全窝在家里做家事,为的是一双小脚,做事不便。
本来这一带的人们,对于女人的限制,十分严厉,只要是个女的,由生下来到出嫁,全都是二门不出,长年守在闺房中,除了学习女红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把一双小脚,缠得小而又小,因为男人们审美的观念,第一眼就是看女方的那双纤巧的小脚,如果长了一双大脚丫子,这辈子就别想再嫁了。如果这个艳女没有小脚,她也不可能嫁入邓家。
就在大邓村的村头上,十几棵老槐树下面,有几个老头子蹲坐在几块大石头上,边抽着旱烟,边在唉声闲嗑牙。
马蹄得得中,美艳女子到了这几个老者前面。
“请问大爷,由咸阳辞官回乡的邓思圣邓老爷子,住在什么地方?”
几个老者对望一眼,面露惊悸之色,其中一个站起身来说:“姑娘,你来得太迟了,邓大官人全家在昨儿天刚亮,被人发觉全死了。”
“那么一栋新盖起来的大宅院,如今全成了阴森的凶宅子了!”另一个说。
立刻间,马上的少女打了个冷颤,原本红润的脸上,刹时间变得铁灰,柔柔的眸芒,骤然间散发出慑人的冷焰。在这种瞬间的反应中,她硬把即将泉涌而出的泪水,生生挤压回去。
这可是一件灭门大血案,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逃过一劫,这能谈得上是幸运吗?她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向来路驰去,而热泪也泉涌而出。
飞马疾驰,女子的心情与来时成了极端的相反。她折回到宝鸡镇上,先找了一家半山上的小客店住下来,她做了个决定,一个大胆的决定。
就在当天,一轮红日在大邓村的那个高原上往下滚的时候,女子已束装妥当。
她没有骑马,只是在她那红披风中,左手握着她的那把青钢剑,一个人缓缓登上了高原的那条官道。
也许三寸金莲不良于行,但那是对一般妇女而言,如今对于这位女子来说,只要从她的行动中,就叫人大吃一惊而难以置信。
二更不到,她已摸进了大邓村。
一座面朝北的深宅大院,黑咕隆咚的连一点灯光也没有,隐隰约约的,看到正门框上方,有一块金匾,上面写了四个斗大的金字“正谊明道”。
看看天色,二更天已过,三更才临,白小宛闪身到了凶宅的后院墙。对,小脚佳人就叫白小宛。
她先是四下里望望,然后一提气,拧身纵上一丈多高的大院墙,一晃身落在凶宅的后院。沿着右边厢房的宽长廊,白小宛借着微弱的一点月光,缓缓的看到正厅的巨型屏风后面,转出五个人来。
就在五人绕向正厅后院的时候,迎面一团白影,左飘右荡的尽在后面院子中央闪动,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前额,嘴里还发着凄厉的,令人毛发直竖的笑声。
五人这才刚跨过门槛,猛然一见,还真的大吃一惊,这一准是鬼,看样子人鬼大战是难以避免了。
突听那个穿道装的道:“谁?”
一扬手中长剑,老道骂道:“他娘的!老子干的捉鬼行业,今晚你碰上我这个半路出家的杂毛才道,合该你倒霉。”
他话一落,当先举剑平刺,衣袂飘动,扑向白影那座假山而去。
他人尚在空中呢,突然发觉迎面黑影连闪,假山上的白影尚在晃动呢,而来自黑影下面的数点小小黑点,已当头向他罩来,那样子有如山崩而飞下的碎石一般。
小黑点才向他击来,假山上的“砰”声才传入五人的耳中。
在这紧张的一刹间,飞扑而上的老道,右手长剑一圈,一连拨落数块碎石,但也许是黑暗的关系,仍有一粒,敲打在他的额头上,声音不大,但他在翻身落地的时候,顺手一摸,粘糊糊的。
在流血,他心中在想着,立即一摆手,把手中长剑一挥,道:“围住她!”
一面大声喝道:“她绝不是鬼,她是人,绝不能放她走!”
老道这一说,另外四人的胆子立刻壮大起来。
假山上的白影子,正是白小宛,她想不到面前这五人,这么大胆,竟然向她围杀过来,不由尖声一阵冷笑,人却借势在假山头上连环猛踢,那座假山上面原本是一层层一块块叠上去的石头,吃她一阵猛踢,院子里立刻飞砂走石,灰烟一片。
围上她的五人,却正是毛老大、林二、朱四德、彭五爷,那个道士却赫然正是那吕祖道观的周道士。
如今白小宛只恨老父不在此地,要不然合二人之力,应该可以把五人一网逮住,不过她似是艺高胆大,决定试试这五人的能耐,能够放倒他们,这件案子就又有转机了。
于是,她在引诱五人冲入后院的时候,自己已由屋檐边上翻落到中院。
看着围上的五人,白小宛双腿连环,把个假山头上的几块石头,踢向五人之后,冷叱一声,人已扑向最近假山的朱四德,硕大的白披风抖落中,寒光疾闪,冷芒乍现,白小宛手中的剑,已自披风中暴刺朱四德的眉心。
朱四德“嘿”然一声,手中钢刀上撩,左腿伸右腿躬,头向上扬,在他来说,只要避开她这一剑,攻敌机先,将尽落我手,因为她人在空中,终究是要落下地来的,只要在她未落下实地的时候,自己只要拦腰一刀,足以叫她重伤当场。
然而,事实却全不是那么回事,而事实也绝不能尽如人意,因为这世上,如果样样事全如人意,皆大欢喜,那么这个世界,不成了“神”的世界了?眼前朱四维就是这个情形,因为,就在刀剑相击,火花飞溅的同时,朱四德正准备调换马步,挥刀向后,突然眼前披风晃动中,一只细细的小脚,“砰”的一声,狠狠的踢在朱四德的下巴上。
“唉呀”一声,朱四德仰面直着身子猛往后退,一连暴退七八步,身体撞在栏杆上,总算没有倒下去。
白小宛在一脚得手后,人也借势弹纵到地面上。
她并未有稍歇的机会,因为前后两把长剑,正挟着雷霆之势,狂涛一般向她劈来。
就在两路夹击,即将展开的时候,突听朱四德捂着受伤的嘴巴,狠狠的吐出一口血水,口齿不清的道:“二哥!三哥!咱们得把这小辣椒留下来,狠狠整治。”
说着,一拧身,双肩一抖,立即挥刀又扑过来。
突见她一纵身,蹿起两丈有余,手中剑戳力下压,抖起三朵闪耀的剑花,冷焰溜闪中,把个一旁直立在地上的林二,全身照在她那窒人的剑芒之下。
林二拼力的挥出一刀,那是他聚全身之力的一刀,就在他仰头上望,举刀猛砍的时候,空中的三朵剑花,徒然间变成三道冷芒,就在快要临头的时候,一变而又成一束坚不可摧的闪电,倏忽间击向林二的头顶。就在他全神贯注迎向头上那致命一击的时候,徒然间,眼前彩影一晃,就听“噗”的一声,林二刹时间抛刀捂臂。立刻间,直痛的他狂叫:“哎呀……哎呀……”
“看看你姑奶奶铁板脚的厉害! ”
白小宛牙一咬,趁着林二心慌意乱而又不知死活的穷叫乱嚷之时,一脚踢在林二的腰眼上,痛的林二五脏翻腾。
这时候毛老大狠狠的劈出一刀,才刚一扭身,发觉白小宛的飞镖已自她的披风中疾射而出,急忙打横一偏,堪堪躲过那穿喉的一镖,却不料自已还是上了大当,因为那一飞镖只是把自己的注意力引向上面,也因此,自己连看还未曾看到,她竟在下盘踹来两脚。
“你也见识一下姑奶奶的铁板脚! ”
白小宛的两只纤巧金莲,脚头上就是那么个大拇脚趾,但却坚可比锥,就听“叭叭”两声,毛老大结结实实的连中两脚,噔噔噔一连后退七八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接着,“哇”的一声,张口的吐出一口鲜血。
白小宛大喝一声,奋力一纵,手中长剑连连打闪,人已跃起三丈高,半空中撒下一片刃芒,猛击近身的周道士。一看来势太猛,周道士一声冷哼,横里一蹿,躲过白小宛的那片令人寒心的冷芒,紧接着大喝一声,挥剑就刺。
白小宛当即展开梅花腿,指东打西,踢南蹴北,一时间,朱四德、彭五爷、周道士三人还真的奈何她不得。看上去三个大男人,竟然无法对付一个三寸金莲的缠脚女子,怎么说也难以叫人相信。
又是一阵砍杀之后,朱四德徒然叫道:“三哥!五哥!你们暂退,让我来收拾这泼辣女子!”
也许这是一句暗语,道士与彭五爷双双真的向后跃去。
就这时候,朱四德嘿嘿一阵冷笑,“刷刷刷”,迎着白小宛就是三刀劈出,身子却跟着一跃而上,口中叫道:“叫你尝尝朱四爷的厉害!”
只见他话声末落,暴伸左手,立刻一把粉状物,兜头向白小宛罩去。
朱四德的这一手,大出白小宛意料之外,她已无从有一点躲避的机会了。
且说朱四德乘黑暗之间,抖手撒出一把毒粉,白小宛发觉一团像石灰又像白粉的东西,兜头罩过来,她急中生智,猛然一甩头,就听“咝”的一声,一头秀发,密密的在她的前面布了一道发墙,正迎上朱四德洒来的一把毒粉。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觉着有一股淡香味道,吸入口中。经验告诉她,自己得马上离开现场,否则万一中了敌人的毒计,那可就全完了。心念间,她一甩头发,一面闭住一口气,大披风迎着朱四德扑来的身子一抡,右手长剑指向朱四德的咽喉,而左手徒然一镖。
黑暗中,双方距离又近,这一棱形飞镖,正狠狠的插在朱四德的肩头上,只要再低上半寸,准定能把整个飞镖送人肩窝里,不过即使这样,朱四德已痛得连连倒退。
白小宛把握机会,六层大台阶,一下子翻了上去,她绝不再停留,也不敢再停留,因为她已觉出头在晕,也有着恶心感,这全是中毒的征兆,如今,指望着能快些离开就算大幸了。
白小宛一直穿过后堂屋大厅,一连几个弹纵,人已翻过一丈多高的大院墙。
她似乎还听到受伤的朱四德在叫道:“快追呀!她一定中了我的迷魂粉,她逃不远的,你们追呀!”
白小宛未曾走官道,一直认准方向,在田地里飞奔。越走,头就有如箍上一层入肉的铁圈一般难过,而使她痛得几乎哭出声来。
吸着凉风,白小宛如同一个烂醉而倒下去的酒鬼一般,心不甘情不愿的倒了下去。醒来的时候,白小宛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被拴在一张大床上,幸好衣服仍在。
“恶婆娘,醒了?”
“快放了我,我爹就是龙头捕快白方侠,放了我,否则…”
“放了你?咱们兄弟要好生消遣消遣…” 朱四德嘿嘿一阵冷笑。
“老大,这恶婆娘的小脚厉害,看她的鞋里面有什么。” 彭五爷道。
“对,剥她的鞋。” 林二一脸笑意地说。
“不要!你敢?” 白小宛一脸羞愤怒视着林二。
“为什么不敢?”
白小宛发现毛老大动手剥她的鞋,现在她可以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拖延。
“等一等!你们是谁 ?有胆放了我再斗。”
“我们不是斗了?你输了!” 毛老大边说,边剥她的鞋。
“喂!你使毒,你们不算作是英雄好汉。”
朱四德笑说: “哈哈!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
“你…你…你们是谁 ?”白小宛绝望地拖延。
“这婆娘话真多。” 彭五爷不耐烦地说。
“不要听她。” 林二插嘴道。
这时毛老大剥了白小宛左脚的鞋,白小宛急的要流眼泪。 “你是男人,不要脱女人的鞋…你脱女人的鞋,算什么男人!”
“哈哈哈!你动手动脚又算什么女人?” 毛老大笑嘻嘻地说。
“等一下!你是谁 ?不要,不要,不要…” 右脚的鞋也离开了它的主人, 白小宛大惊失色地叫。
“恶婆娘准备好啦!脱袜啦!”
“不要,不要脱,你们不要再脱我的袜啊!不要啊!”
“小辣椒求饒吗?打架的时候小脚不是踢来踢出很威风吗?你这婆娘也会求饒吗?”
“哈哈哈!求饒太晚了。”
“得罪了大爷…我认错了。 看在我爹的脸上,放了我,放了我……”一身傲骨好強不服輸的白小宛在脱光脚的威胁下不能不服。
“你爹?你爹是谁啊 ?哈哈……”
“恶婆娘,你爹没有教好你,我们替你爹略施薄惩,好不好?哈哈……”
“呵呵,还有一层裹脚布啊!”
“不要碰我的脚…放开我…放开我…” 白小宛又羞又惧地恳求。
“让我脱了裹脚布看看这小脚婆娘的光脚…呵呵…”
解开裹足布,白小宛一雙渾圓雪白的小脚就这么暴露出来,立时滿臉漲紅,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呵呵,出来了,好一雙可爱的小脚,怎么会可能踢人踢那么痛!”
“狗贼…放开我…不要看…不要看…” 白小宛浑身颤抖,小脚摇摇摆摆。
“兄弟,知道吗?金莲有七字诀“瘦、小、尖、弯、香、软、正”,哈哈,这脚都有了…”
“是啊是啊,瘦、小、尖、弯、香、软、正,哈哈哈哈…”
“让我看看…哈哈”
“让我摸摸看…果然是瘦小尖弯…哈哈哈哈…”
“无耻狗贼…放开我…不要啊!不要啊…”
两只光脚裸露着被五个男人品评摸捏,白小宛噙满了泪水绝望地叫。
“小辣椒,知道什么是香莲三贵吗?”
“放开我啊!快放开我啊…”
“呵呵,香莲三贵就是“肥秀软”呀!你这脚都有了,真肥真秀真软…”
“是啊是啊,肥秀软啊,哈哈…” 毛老大把一双小脚握在掌中,捏捏弄弄,仔细体会小巧动人、纤瘦可爱的地方…
白小宛双脚自幼束缚,未经霜露,裹布层层保护,每日细心浸润、熏洗,皮肤细薄如婴儿,一旦解开重重裹布,组织松散,轻软如絮,敏感非常,那受得这样的折磨…
“你们不要啊,不要啊…” 白小宛一双金莲遭到了这样下流的污辱,哇哇地哭出了声。
“好软好软,一握销魂啊,哈哈…”毛老大一阵磔磔怪笑。
脚上的神经特别丰富,是对痛觉、搔痒、按摩、温冷极敏感的性感带。缠脚以后女性一双脚上骨骼畸形退化,肌肉萎缩,循环衰竭,但是痛觉触及神经,却在反复受伤刺激疼痛下变得更为敏感。双脚平日以裹布厚厚保护着,一旦解开来,柔嫩纤细的肌肤接受揉弄抚摸的时候,刺激较常人倍增,这种感觉除了小脚的女人,一般人很难想像。
白小宛带着哭腔道:“看在我是女儿家,放过我一次,不然我没有面见人啊,不要啊…”
“小辣椒,老子的臂差点给你废了,还放过你一次?”
“是啊,老子吃了你一脚,恶婆娘恶有恶报了。来,让我挠挠你的脚板底。”
“你们无耻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辣椒,脚板底怕挠啊,哈哈…”
白小宛缠了的脚敏感过人,脚板底给挠,马上陷于一生从未有过的瘋狂刺激,全身如鱼儿脱水,狂翻猛腾,瘋狂搖晃挣扎,尖叫一浪高过一浪。“哇啊啊啊啊……停手…停…啊啊啊啊”
“恶婆娘擘喉大叫吧,叫吧,哈哈…”
白小宛被綁手綁腳,腳板底只能任由他们的魔爪蹂躪为所欲为大肆挞伐。“啊啊啊啊…禽獸,啊…求你啊…啊啊啊啊…饒饒我啊啊啊啊”
“现在才求饒?”
“恶婆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小宛” 白小宛嬌喘吁吁的答。
“感觉怎么样?”
“…”
这时的白小宛和平时的那个英气逼人好強高傲的白小宛判若两人,七經八脈五脏六腑都像脚板底被挠的被刺激到乱七八糟,贞洁的小脚被五个男人看完又摸,摸完又挠,心理已经崩溃。
“我问你挠脚板底感觉的怎么样?” 彭五爷笑道。
“饒了我…饒了我…不要挠我脚板底…” 白小宛哭着説。
“瘦小尖弯香软正的小脚,好挠!哈哈…\"
彭五爷掰开了白小宛曲在脚板底下的脚趾,每只脚趾捏捏,然后用指端轻扫着白小宛的趾根的脚板底部分。趾根下面的是白小宛脚板底最敏感的部位,轻扫着已经让她无法招架,拼命的扭动身体。
“不要……不要……不要碰那里……\"
“呵呵,那里最怕挠是吗?\"彭五爷就在趾根下的脚板底部分化扫为挠。
“啊啊啊啊……放…放开啊啊……不要挠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脚板底剧烈的刺激下,白小宛玉体使劲摇晃,声嘶力竭地尖叫。
“嘿嘿也让我挠挠。”周道士阴笑连连説。
“大爷……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啊啊啊…饒饒我啊啊啊啊”
“叫大爷啦?小脚踢在我的下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我挠脚板底?恶婆娘,多叫几声大爷饒命,大爷饒命,让我听听。”
“大爷饒命,大爷饒命,不要挠啊,不要再挠,我受不了,放过我……” 白小宛实在再受不了脚板底被挠,只有哀哀求饒。
“小美人功夫那么好,还不是乖乖地躺在这里被爷们挠脚板底?嘿嘿…” 朱四德嘻皮笑脸地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挠啊啊…啊啊啊啊…饒饒我啊啊啊啊” 白小宛玉体不停地抽动,嘴里不停地求饒。
白小宛被毛老大等五人挠脚板底,不知求饒了多少遍,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知道生不如死。
“小辣椒,你的叫铁板脚,爷的叫金手指,看看你铁板脚厉害,还是爷的金手指厉害,哈哈哈哈…” 毛老大等越虐待她,就越兴奋,还不断嘲讽白小宛。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挠啊啊…我死了!不要挠啊啊啊啊…大爷大爷不要挠啊啊…”白小宛被刺激得发了狂,碎花高髻也散了,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摆来摆去,尖叫哭泣着,完全陷入了颠狂。
“恶婆娘先前的恶形恶状现在变了惨形惨状了!哈哈哈哈!”毛老大等不忘一直挖苦白小宛。“是啊,白女侠,被挠脚板底是不是很惨啊?”
“哈哈哈哈,看来我金手指是你铁板脚的剋星啊。恶婆娘,你为什么来邓宅?”
“邓思圣邓大官人是你什么人?”
“我的老爷。”白小宛不敢不实説。
五个男人一脸惊讶的表情。 “哦!你是你是你是…”
这时门外一个男人进来,竟然是邓熙贤。
“熙贤!”
“小宛!”
“熙贤!救我呀!”差不多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的白小宛赶快求救。
“唉呀, 快放她! ” 毛老大説。
“毛老大!究竟什么事?小宛为什么光着脚綁在这里?” 邓熙贤眼睛紧紧盯着白小宛的隐私小脚。
“唉, 熙贤, 这事是这样子的…” 毛老大边説边解了白小宛的绳。
“嫂子,我们是熙贤好朋友, 得罪了得罪了…”
“嫂子, 挠了你脚板底,呵呵,多多得罪了。为什么你不及早说?不问一声便打我们?”
“我以为你们是坏人, 和邓宅凶案有关。”
“凶案? 那是一个局。我们是…” 林二还瞧着白小宛的三寸金莲。
“不要多说, 把鞋子给我。快…你们快, 快把鞋子给我。” 白小宛咬着咀唇,摸捏着两只光脚急着说。
“你们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 胡乱把脚塞进鞋子,白小宛失魂落魄地说。
“是是…”
白小宛想不到今天倚着艺高人胆大, 以一敌五遭暗算被擒,竟然被五个男人脱光脚挠了脚板底,受尽凌辱,羞辱的眼泪不住地夺眶而出。未婚丈夫看到自己的丑态,还会不嫌弃自己吗?白小宛很后悔自己那么好强鲁莽,自己还有脸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