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软软就是我
两只灵巧的大蜘蛛在光滑的小圆柱面上无目的地爬动,偶尔滑倒一旁,便又重新爬回光滑的柱面,不时用爪尖在光滑的表面来回溜滑….,这两只蜘蛛刚好用来形容“峰”的两只轻柔的手,那光滑的小圆柱就是我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因我现时的坐姿加上那袭粉红色蕾丝花边短裙,令我整对修长的大腿全露在外,令峰的两手有着很大的空间活动。指头在丝袜表面像舞蹈员般在不同范围做出不同的舞步,有时轻搔、有时急挑、手指不时慢慢的拉刮或抚揉。
我大腿虽不如脚底般怕痒,但也极为敏感,这一下一下袭来的酸痒,慢慢地由大腿一直扩散上到小腹,令小腹周边部位也酸溜溜的,好不难受,两边盘骨更酥软得像快要溶化,这种痒虽不致令我发笑,但那滋味却令我很予盾,这种痒既舒服又难受,口说叫停但心又想继续。「唔..唔..噫…嘻..呀..峰,不..不要,好痒…..呵呵,好酸….峰….停呵,你…噫..讨厌….唔…好讨厌…不,不,好酸…好痒..呵…」我抱怨着。
峰笑笑的望着我:「你真的好讨厌我吗?」「是,好..呵..讨厌..」「好呀!我就让你更讨厌我。」峰边说边移近坐在我双大腿上,他伸手到坐位下的一只手柄,他把手柄圈动,我的背靠便逐渐向后降下,原来这櫈可变成一个笔直的小平台。背靠降到约45度角便停下来,我感到上半身被拉得更崩硬,简直丝毫难动,心想若全櫈放平会怎样?我也不及细想,峰已伸出两手,隔着薄薄的短裙按在我两边盘骨上,拇指轻轻搓着盘骨顶端。
那突来的酸酥感觉,令我全身像被雷殛一样,一阵一阵的酥痒由盘骨直达到全身全一个毛孔。「哎…哎….不..峰..不来喇…呵…呵…讨..厌死…噫….你…哎…..」「好呀!就要你由讨厌变作讨饶。」他两拇指忽然滑入两旁盘骨凹窝的位置,由搓揉变成捏挖,「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喇…..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讨厌,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讨…唔..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讨饶了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不痒这里,痒你胳肢窝好不好?」「…..嘻嘻嘻嘻..哎…不要…那…哈哈哈哈哈….更怕…痒。」
「那就继续。」峰继续在我盘骨窝里捏挖。「停..哎…哈…..停呀呀….哈哈哈哈哈….」「给不给痒胳肢窝?」「不…哎…给…给喇…嘻嘻嘻嘻嘻嘻……….」「你说你最喜欢被挠胳肢窝。」「我…不…呵..哈哈哈哈哈….我喜..嘻嘻嘻嘻嘻….欢,喜欢被挠….嘻嘻嘻嘻嘻…胳肢窝呵…..」我说后峰才停下来。
他走到房一边的小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合子,我也利用这空间喘息。峰拿了合子又再跨骑在我大腿上,把合子放在我大腿上,我看到合里放着几条颜色鲜艳的羽毛和两支软毛刷。「不要用这个嘛。」我撒娇道。峰拿着一条红色的硬羽毛在划自己掌心:「为什么不可用?」「不嘛,这东西看下去很痒的。」「很痒吗?那就一定要试一下。」
峰说罢,另一手已拿了另一条黄色的羽毛,他用羽毛尖在我光滑的腋窝内轻轻的慢慢地来回划动。这种痒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因平时我早已死命的把胳臂紧夹在一起,那有被其它人碰过,但此刻非但不能夹起同时也不动,还要把两臂高高举起,但最难受的倒是这束绑的角度,我两膊的关节刚好把腋窝里最怕痒的肌肤挺起来,这令腋窝更怕痒,原理就如脚趾被屈起,脚心崩紧,令其更怕痒。可恶的峰就偏偏用羽毛尖在这小片怕痒的嫩肉上轻轻地划着。「呵….不要….噫噫…嘻嘻….呵呵不行….嘻嘻….痒…痒死…人..哎…..」别小看这两条羽毛,它叫我痒得全身如千虫万蚁在蠕动,
每根毛孔里的毛发直竖,全身酸酥发软,长长的秀发酥得像要一根根的脱落一般。「呵….峰,饶了我吧…..好..嘻嘻嘻嘻…痒….」「好,就饶了这个,哈,用另一个。」
峰换了那两支软毛刷在手中:「刚才用羽毛是痕痒,现在用毛刷是呵痒。」一对毛刷便进攻我那双怕痒无助的腋窝,毛刷时快时慢的刷着,「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呵…..救….命…..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笑得无空间求饶了,这样来给呵腋窝可算是最残忍的酷刑。峰刷着我的腋窝有三四分钟,但好像三四小时之久般难过。
我已笑得泪水也流了。峰见状便让我休息一会,自行把合子放好,回来时又骑坐在我大腿:「晶,怎样了?想评价一下今天的经历吗?」「哼!你呀!又坏又讨厌,挠得人家差点小命不保。」峰笑道:「你现不是好好的吗?」「你呀!挠了我大半了腋窝,还不放我,手好累呢!」「哦!求我还这没礼貌,是了,我那里挠你,刚才只是痕痒和呵痒,挠是用手来的」他说着已伸手捏我的腰肢:「看你还敢不敢。」「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别再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峰捏我腰肢,又揉肋骨然后八个指头分别在腋窝里轻快的弹奏。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知错了呵呵………..不……不敢了..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我由大笑变成吃吃的笑,我已差不多无力再笑了。峰也知我快到极限:「好吧!这次便放过你。」当他解开我的捆绑时,我已全身乏力了。
自此,我们差不多每周都玩一两次挠痒游戏,但每次只限挠一个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边也认识了新朋友,这段时间,峰因工作经常出差,这次更加要到外地考察一段较长时间。他让我看管他居住的单位。我也不时带朋友上来聊天。其它一个和我最好的朋友,她名叫小灵,比我少两岁,所以也叫我姐姐,而我们也经常在峰的单位吃饭聊天……